“啥意思?刀是你的,却挂在他家墙上?”
汤山将冰块换了个位置,继续解释: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几年前,我跟陈瑜生一起,在某个夜里偷袭过周伟良。本来打算用那把西瓜刀挑了他的脚筋,结果因为我临场晕血,把事情搞砸了。只是暴打了他一顿,刀也在混乱中丢了。
“事后,周伟良将那把刀捡回家,向人吹嘘是七八个人在黑巷子里袭击他,而他以空手入白刃的功夫,夺刀而回。此后那把西瓜刀,就被他当成战利品,一直挂在他家客厅墙上。”
方塘听完,愣了老半天,最后缓缓点点头道:
“我好像在街上确实听过关于他的英勇故事,说是他一人对付七八个,还能夺刀而回,搞得人人膜拜。没想到传说离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,我更没想到的是,偷袭他的居然就是你们两个。”
汤山笑了笑道:
“此事的真相和细节,只有我们三个当事人知道。他自我吹嘘,而我跟陈瑜生又不能站出来拆穿他,否则就等于承认是我们干的。”
方塘歪着脑袋又思索良久,才问出第二个问题:
“可你又是怎么一眼就断定,致他死命的,是一把杀猪刀?”
汤山叹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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