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手术?在哪里?”
陈瑜生这次回答得很快:
“六天以后,省城。”
汤山再也无话。两人同时陷入沉默,互不相看,都盯着电视屏幕。但两人都不知电视里在演些什么,只见一片烟尘满天,还有血肉横飞;几个人鬼哭狼嚎,另外几个人慷慨激昂。似乎是刚才的抗日剧还没完。
良久,汤山又忍不住开始絮絮叨叨:
“你不让我报警,事后又潜回现场关灯关门,那只能让案发时间稍稍延后,充其量还可以让警察对周扒皮的死亡时间,在判断上产生误差。
“可这一切意义都不大,一旦案发,警察自然会去调查最后一次见到周扒皮的人,从而一定会追查到那一天的赌局。
“到时,即便我不说,十几个人当中,难保会有人想起来:你当时像个幽灵一样,根本不在赌桌旁。”
汤山顿了顿,换口气才说结论:
“弄不好,你还没动身去省城,警察已经上门了。最好的结果,也是警察到医院去问你话。总之,此事你无法善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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