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山喘息稍定,不再絮叨埋怨,开始进入现实话题:
“你拿到了多少钱?”
陈瑜生艰难地伸出五根手指:
“三十五万多。周扒皮屋子里的现金我全拿了。”
汤山想起来,他回到凶案现场找手机时,曾打开过桌子抽屉,发现除了那本破账本,什么都没有。
汤山再问:
“钱有了,活体肝呢?找到匹配的了吗?”
陈瑜生手腕一勾,指着自己的右下腹:
“在这里。我把自己的肝分一半给她,她就能活下去。作过所有检测了,匹配度相当高。”
汤山突然莫名地感到右下腹有点刺痛,仿佛自己的肝被割掉了一大块;而全身又漫过一阵寒冷,就像瞬间跌入冰窖里。他忍住所有的不适,又一次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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