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山觉得一阵恶心。同时心下大怒。他向前跨了一大步,走上一级楼梯,转头瞪眼大吼一声:
“死肥婆,不是给了你钱吗?怎么没完没了啊你?”
方莲一击得手,不顾汤山的反问,换了个泰山压顶的套路,扫把再次兜头向汤山打去,嘴里的骂声多了几个字:
“仆街,我饶不了你。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啊。”
这回汤山是严阵以待,当然不会让她击中自己。但听方莲骂声里的意思,似乎不是因为他没交房租,而是另有隐情。
家贼难防?难道她家失盗了?我靠,你家有什么可偷的?除了那部挂在墙上的破电视机,就数两台自动麻将桌值钱。哪个小偷这么没眼光,跑你家来了?
再说了,即便你家失盗了,怀疑到我身上,也不能说是“家贼”啊,我只不过一个租客,又不是你家的人。
这个死肥婆,说话颠三倒四的,不经大脑。或者说,她根本没有大脑。
汤山又朝楼梯上退了一步,大喝一声:
“住手。先把话说清楚,到底怎么回事,否则我不客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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