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瑜生咬牙切齿地答曰:
“我现在的理想,就是把你这张装逼的脸,摁在地上,揍它个面目全非。”
汤山讪笑道:“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?先忘了自己的屠夫儿子身份行不行?”
陈瑜生发现,汤山这小子自从带回一本怪棋谱,就像着了魔一样,别的事都不怎么上心,说话怪腔怪调,现在还动不动谈上理想与情怀。
不是神经病,也离神经病不远了。
他同时又知道,汤山向来牙尖嘴利,纯靠辩论,是一时无法让他回心转意的。除非经历过一番挫折,才能让他彻底驯服。
于是,陈瑜生不打算再劝下去了。他从床沿站起身,拍拍汤山的肩膀,笑道:
“我说弟弟嘿,从明天开始,你就靠吃你的理想和情怀过日子。我倒想看看,能不能饿死你。”
说到这里,话不投机,便各自洗洗睡了。
三天以后,陈瑜生像往常一样,上街去撩妹。汤山翻了一会棋谱,感觉闲得蛋疼,便也上街瞎晃荡,一面继续用心打听有关周伟良的消息。
周伟良这几天没在街头出现过。他受袭之后,虽然大大咧咧向手下吹牛皮,其实还是心有余悸的。每天躲在家里,让几个心腹去调查袭击者的身份背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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