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是光屁股的朋友,其实世界观却有本质上的差异。汤山读书不成,内心想法却比较多,也比较虚幻。
尤其是遇到那个怪老头,传承了一张古棋谱之后,汤山更是觉得自己冥冥中背负着某种使命。但这种话,不好跟陈瑜生说出来。否则铁定被当成神经病。
陈瑜生看起来流里流气,内里却是个踏实人。自从父亲过世之后,看着母亲在街头卖小菜操持这个家,早就不忍心,希望有朝一日继承父亲的屠夫职业。
每天到处瞎晃荡,终究不是个正经事。
陈瑜生见汤山还是不说话,继续语重心长地相劝:
“你要是愿意干,我父亲生前留下一套刀具,就挂在客厅墙上,收拾一下就可以开工了。”
汤山从镜子前又一次走到陈瑜生旁边,拍拍他的肩膀,强装老气横秋地问道:
“我说哥,你除了想做屠夫,还有没有别的情怀和理想?”
陈瑜生听了又是一愣,继而啼笑皆非,嗤笑一声答道:
“当然有。”
汤山赶紧问道:“那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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