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曾经出外打过工的村里人解释,周老师气急了时说的是四川话。
只不过,枫林镇离四川好几千里路,为何周老师气急之下舍弃自己的方言,而脱口飙出四川粗话?难道仅仅是为了表明他的渊博?这点实在很令人费解。
后来又有人考证,周老师之所以四川话说得那么顺溜,原因可能有二:一是他当兵地点在四川;二是当兵虽不在四川,但他与几个四川战友成了形影不离的哥们。
总而言之是,周伟良当兵时,天天嘴里“日”来“日”去,后来为人师表,仍然“日”兴不衰,学生们上八代下八代,每天要被他“日”上好几遍。
偶尔冒出来的词语,比如“瓜娃子”、“锤子”之类,学生们不懂,只能眨巴眼睛,一脸诚心学习的模样。
周伟良教书的第二大特色是,解读课文全用本地方言。
这点也很让人费解,气急了骂四川粗话,正经读课文又回归本地方言。四川本地轮流转,偏偏没普通话什么事。
关键是,他用方言读课文也是不伦不类。比如书上的“汽车、火车”,在他的引导下,孩子们从教室窗口传出来的读书声是:
“汽军,火军。”
田间乡下人不识字,听了基本没反应。倒是校长急急忙忙走到教室门口,大声责问:
“不是汽车和火车吗?怎么成汽军和火军了?那是什么军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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