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山和老头子过了很久,才从地上爬起来。汤山全身疼痛,他趴着桥栏杆,勉强活动了一下四脚,扭了几下腰身和脖子,估计自己除了皮肉之伤,筋骨应该没有大碍。这是不幸中的大幸。
老头子刚站起身,又沿着栏杆滑坐到地上,喘气休息一会,忽然嗤地笑了一声:
“你小子回来干嘛?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啊?你本可以不用挨这顿打的。”
汤山擦了擦鼻孔和嘴角的血,心中大怒,口齿不清地骂道:
“我靠,还不是看你被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?”
老头子又笑了:“你哪是因为我?明显是因为钱。挨打还把钱攥得那么紧,我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葩。”
汤山想想也对,刚才之所以冲回来,除了觉得掉头而走有点不仗义之外,更怕的其实是今天的收入无着落。现在才反应过来,回头加入战团,他的收入同样是无着落。白挨了一顿打。想着想着,觉得自己当时不仅仅是犯傻,简直就是神经病。
这么一想,汤山气倒消了。叹口气问老头子:
“这帮是什么人?你号称老流氓,怎么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?”
老头子无奈地答:“他们是东城良哥的手下。我一个摆残局的老头子,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?老流氓的称号,是你封的。不过,以前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,而是中间地带,东城区和西门区,就以此桥这分界线,所以此处算是三不管。”
汤山喃喃地低语:“良哥?就是那个周伟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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