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回去切成片,三碗水熬成一碗,连药连汤一起吃掉。不出一个月,包你完好如初。”
汤山拿起怪树根就要钻出人群。老头子赶紧吐出口中的浓烟,瞪着汤山说:
“治病救人是我的祖训。我虽不是生意人,不谈价钱,但这药,也不能白送。”
汤山反应过来,根据原先商量好的剧本,最后还有付钱这么一出戏。而且还是关键的一出戏,否则就前功尽弃了。但如此重要的戏码,汤山却不知该怎么演,主要是被围观者看得浑身都不自在,好像自己不但严重肾亏,而且还严重理亏。他只好从身上摸出那一百块道具钱,往摊上一丢,抓起树根匆匆挤出了人群。
后来汤山沿着来时的路离开,走到桥的另一端,将手中攥了许久的树根,扔进了河水里。
汤山在街上闲晃到近九点,才慢慢地往回走。回到桥端,闲人已经散尽,老流氓正在收拾摊子。汤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摊位前,老家伙视若无睹,装出一副根本没见过汤山的模样。
汤山也不出手帮忙收拾摊子,只是对着河水笑了笑:
“我回来得还算及时。”
老流氓头也不抬:“以后最好尽量晚点回头。别让人看出咱俩合谋。你若回到此地没看到我,就到下面桥洞去,桥洞也不见人,就留言。办法是,写张纸条塞在墙缝里。”
汤山有点不耐烦:“废话少说,刚才坑了多少钱?我被严重肾亏了一回,能分到几成?”
老流氓此时已收拾完毕,提起那个破包,往桥洞走去,边走边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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