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孩子,今日辛苦你了。”安王妃略带感激的看着范缪。
“这是晚辈份内之事。”范缪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记:“我还有一言……”
“你说,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?”
安王妃紧张追问。
范缪岂止是发现了不对劲儿,简直是今天这一整桩事情,就没一件对劲儿的。
他同范缪各带一队人马,加起来有四十多人,个个身强体壮,骑着高头大马。豹子这种野兽十分聪慧,若无原因,即便是想抓食物,也该去寻落单的猎物,扑他们这一群人算是怎么回事?
早在顾安姚下马同豹子搏斗的时候,他就已经心中隐隐觉得不安,故而只拎着弓在旁远观。顾安姚打死了豹子之后,众人皆欢呼雀跃,他心头的不安却更甚,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一回头就看见那只张牙舞爪的猞猁从树上扑下来,直扑顾淮南。
他手中的雕花大弓还未散了力道,玄铁重箭,本是用来对付野猪之类的大型猛兽的,劲道厚重,只一箭就把那猞猁射飞了出去。
只是,还是晚了一步,顾淮南已经选择跳马了。
“我当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令人揭开了大郎的马鞍,那有一些湿润的血迹。”范缪神色阴沉:“我猜测,这并非是意外,而是人有意为之。”
安王妃惊疑不定,有听范缪道:“而且,对准的恐怕并非是淮南,而是大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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