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现在可令人去探寻,淮南那匹马的马鞍下头,说不定也有血迹,又或者有其他的物事。”
见范缪说得笃定,安王妃问:“何出此言?”
“淮南今日所乘的那匹马,原本是大郎的替马。一队人中,唯有淮南同大郎遇袭,想来是有人以幼豹之血涂抹马鞍,然后导致母豹来寻仇。”
豹子这样的生物,聪慧又记仇,而来的又是一只母豹,离他猜测的,应当所去不远。
只是,既然如此,为何不干脆多弄两只猎豹,反而画蛇添足般的准备了一只猞猁呢?
范缪百思不得其解,眼见着天色暗了下来,然而顾淮南还没有醒,他躬身向下午匆匆赶回的安王行了个礼:“今日天色已暗,晚辈便不多叨扰了。明日上午,我想过来看看淮南。”
顾廷纯点头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今日事情颇多,就不多留你了,待到明日淮南醒了,咱们一家人一同用饭。”
范缪走后,顾廷纯往内室看了一眼,安王妃的声音低低的传了过来,令人听不清晰。
他站起身,在厅前饶了两个圈儿,还是跨出了门槛,绕到了顾安姚的院子。
“王爷……”
行色匆忙的下人同顾廷纯行礼,他看都未曾看一眼,而顾安姚那二十个亲卫面对墙壁跪成一条长列,个个垂头丧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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