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缪扔了弓箭,快步冲到她身边,却不敢碰她:“跌到哪里了?”
若是他自己或是顾安姚这般从马上摔下来,最多也就是沾一身灰儿,如何最快的下马,如何卸掉自身的力道减缓势头,他们一清二楚。
然而顾淮南可是个姑娘啊!
教会她骑马便已经及格了,谁教她怎么跳马啊?这一砸下来,可是砸瓷实了。
一瞬间的麻木之后,右肩猛然释放出一阵疼痛,简直钻心。
然而,比起尖锐的疼痛,更加猛烈的感觉来自于她的心里。、
是谁,放了豹子,又引来了猞猁,是要她顾淮南不得好死,还是要她大哥的性命?
顾安姚直到将那豹子给钉死了才松手,快步上前:“摔到哪里了?”
顾淮南勉强抬头看他,嘴唇苍白:“右肩,一阵钻心的疼。”
“先回西山。”范缪神色沉重:“这里不安全。”
说着,他将顾淮南打横抱了起来,对忍冬道:“你下马,牵着郡主的那匹马,不要骑,注意安全。”
又对剩下的将士吩咐:“将那豹子和猞猁捡回来,先放着不要处理,待会儿我亲自去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