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认真在听,不觉得这是我族语言,陈清寒在旁边正举着防水录音笔录呢,他是当之无愧地采样达人,走哪采哪,管它有用没用,先刮点样本下来拿回去分析下再说。
声音资料同样重要,他录的音频文件很多,这是他的职业习惯,就是头回见他在水里举着录音笔,太敬业了!
这声音重复了几次,一次比一次急,我只好承认自己听不懂,让她说我能懂的语言。
能交流就好办,虽然交流起来很费劲,那声音有延迟一般,跟她交流需要耐心和时间。
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,眼看到了和其他人约好的时间,再不出去他们会以为我们出事了。
“你别着急,等我们上次办点事再下来,回头聊。”
我和那声音打着商量,可是那声音却不想等,急急地呼唤,好像不把我们或我们的魂儿叫过去她誓不罢休。
我拔了足够的水草上来,分给陈清寒一些,冲陈清寒使个眼色,示意他可以冲了。
我们裹上水草、跳上岸,不顾火球的追赶,朝着山洞快跑。
因为身上湿透了,身上还有水草保护,头发都在滴水,火球一时间没办法将我们点燃。
等跑回山洞,那火球不追了,徘徊在外边‘急得团团转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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