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俩掐着点返回地面,上面的人已经开始担心,但通讯器只在我和银河遇到‘危险’的时候短暂地工作过一会儿,随后就处于失灵状态。
老学究小组的人见陈清寒返回十分高兴,陈清寒为保护他们,将营地撤到山下的村子里。
他们租了几户村民的房子,几个老学者都待在那,陈清寒刚上来就跟他们联系报了平安,然后叫包子听电话,把他录的那句乱码放给她听。
包子听完翻译出它的意思,告诉我们说,这句话是‘我被困住了’。
谁被困住了?还是没有名字,为什么底下的声音不肯说她的名字?陌生人也无所谓,何必隐瞒真名?
陈清寒在下边拍了照,包括那口大井,他都是随走随拍,这是他的常规操作。
他请几位专家看照片,那只立在井前的红灯,在照片中更显诡异。
几位老学者从年轻的时候就是单位的员工,上年纪之后做了顾问,后来组成天女墓研究小组,专门研究我族的事。
他们体能上是不行了,但经验丰富,领导就是看中了他们见多识广,希望陈清寒能跟着他们学到更多超纲知识。
陈清寒把我拎出来的箱子要去,撬开箱盖,里面是保存相对完好的石板,石板上刻着蝇头小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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