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些都不算啥,最厉害的是‘金’,我们身上的金属物化为锁链,想锁住我们。
不管什么,我都可以用业火烧灭,除了那团火,但现在我们泡在水里,它拿我们也没办法。
我们淹不死、泡不烂,被拖出一段就挣脱了游回原位。
那古井中传出的悠远声音更加急切地呼唤着我们的名字,我和陈清寒的名字轮番出现、滚动播报。
“除了我们你不认识别人?”在如此空旷的地方,被人叫名字,总有种当着全校学生被校长点名的感觉。
不是荣誉、就是批评,前者没戏,所以我总感觉是后者,特别不喜欢听她重复地叫我们的名字,好像一秒她就要向全校通报,我和陈清寒顶风作案、考前早恋一样。
“银……河……”那声音果然听懂了我的话,用我族语言说出另一个名字。
我看看陈清寒,银河跟我们一起下来,如果这人早就监视着我们,她知道银河的名字并不奇怪,可她使用的语言,很可能说明了她的身份。
“快自报家门,不然别想我听你的安排。”我威胁道。
声音忽然停了,没音儿了,好像我的问题很难回答似的。
“#+%-*&”隔了一会儿,她回我一句乱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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