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,你有亲戚吗?”张家小儿子问道。
“好像有一个远方的亲戚给人家当伙计,就是不知道还在不在,你们呢?”
“我们大姐给一户做厨娘”另一家也是大儿子在里面做工。冰兰一打听登记费就是三个大洋,这让很多人怯步。“我这对镯子够不够?”冰兰拿出一队银镯。镯子看着很新,登记的拿过去掂了掂:“再来五毛”
后面的人暗道好黑,却没办法。冰兰只得摸出一根旧了的银簪子:“老总,没钱,只有我娘给我的这个了”
“嗯,姓名,年龄,籍贯,找谁?”可能冰兰的东西物超所值,登记的倒很痛快,只是听她说是女子时看了看,冰兰苦笑一下。那人道是没为难,做了登记。“明天等消息”
“原来你是女孩子”张作武道。
“不这样出来太危险”
张家老太太热心起来:“是啊,一个女孩子不容易,也难为你了。进去有什么打算吗?”
“找份工,能养活自己就行”
“你这孩子也是,刚才给多了,那对镯子就值好几个大洋了。你要说没有,他们估计也会让你进去”老太太一阵肉疼。
冰兰只好默认自己无能,晚上跟张家女人挤在一个,张家只凑出一个人进去的钱,等人进去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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