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后,她自称古北村的幸存者。“你还真是命大,你叫什么?”
“没名字,家里叫我栓子”
“你姓赵还是姓李,那个村子基本上就两个姓”
“我姓赵,我是赵老大家的老三”冰兰应付着,当晚便离开这里。沿途随着讨饭的人向前走。夜里自己单独走一段,不然这样太慢。
养了两年的肉慢慢消掉了,脸色恢复了原来的菜色。因为她真的要饭或者跟着库里干活。也去车站装卸大包。她的面色不能好,不然破绽太多。
最后她跟上两家结伴想去西安避难的人,两家祖孙三代,基本上是半讨着走来。“打仗了,天天打仗,活着好难”当家的张寿山道。
“您是哪里人?”
“河南的”另一家也是河南,在家可能等死,出来寻找活路。冰兰与他们说着闲话,自己的遭遇深得两家的同情。路上倒是相互照应着一直到西安。
“闲杂人等不得入城!”高大的城墙阻挡了很多人进城。
“我们是来投靠亲戚的。老总让我们进去”
“投靠亲戚?找谁?登记,交钱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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