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儿用尖喙在他的脸上蹭了蹭,张开翅膀,忽扇了几下,腾空而去,盘旋一圈便向南方向飞去,渐渐成了一个小黑点儿。
赵长乐精神大好,敲敲车厢,道:“哎,你坐好了,这就加快速度,不然等城门关了,就得露宿野外了。”
里面嗯了声,却像是压抑着。
他有些怀疑,示意马车夫放慢速度,掀开细竹帘子,“哎,你这一路上不声不哈的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霞光透进车厢,只见捂住肚子微勾着腰,缩在车厢的一角,脸色难看得很。
他吓了一跳,喝令停车,急忙忙地道:“你怎么了?”
季遥岑摆着手不说话,从车厢里爬出来跌跌撞撞地下了车,抱着一棵树吐了起来,仿佛将苦胆都吐了出来。
好不容易,她缓过神,跌坐在地上,鬓发散乱,眼睛水汽蒙蒙,两腮是不健康的红晕,喘着粗气,羸弱至极,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爱之意。
赵长乐递给她水袋,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前两天还不是好好的?”
季遥岑漱口,苦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,许是太紧张了吧。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却腿一软又跌了回去。
赵长乐忙去拉她,却发现对方体温烫得厉害,呼吸也粗重得很,惊道:“你这是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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