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逶迤向南,赵长乐说端木明湛认为京城中的短时间里不会平定下来,不如走得远点才安全。
季遥岑本来就是个安静的人,赵长乐冷嘲热讽了几次后便觉得没有意思,也闭了嘴。
而那个车夫就像是个隐形人一般,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。
两天后,离京城越来越远了。
天色将晚,残阳如血,莽莽田野都被笼上了瑰丽的霞光,前面的城楼依稀可见。
一只鸟儿披着霞光从长空中掠过,盘旋着。
赵长乐骑在马上,抬头打了个呼哨。
那鸟儿像是得了信,一头便栽了下来,将要落地时又倏然拍着翅膀向上,打了个旋儿,稳稳地落在对方的胳膊上,却是只个头不大的鹰隼。
一身黑黝黝的羽毛,滴溜溜的小眼睛,如钩般的尖喙,无一不显示着它的勇猛威风。
他摸了摸鸟儿的羽毛,从一只脚踝上摸出一个小竹管,倒出一个纸卷,展开,细细一看,脸上露出欢喜之色。
想了想,他将纸卷撕扯成个安字,又塞回竹管里,依然系好,拍拍鸟儿的头,“好了,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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