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秀婉白了五夫人一眼,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:“五妹来的晚,不知咱们夫人脾性也是正常的,夫人向来随性,从不在意这些俗礼!”
红玉轻捶着言老太太的肩背,口中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,带着无奈与失落,坠落在言老太太耳中。
慈宁庵了默师太信中的规劝之言历历在目,言老太太捏珊瑚念珠的手顿了顿,沉声说道:“婉儿,你向来礼仪周全,怎么今日倒玩笑起来?还不赶紧起来!”
二夫人闻言明显的愣了一瞬。
本以为七宝莲花香的事已人赃并获,老太太必然已恼了木清秋母女,此刻听到这话,倒平生几分忐忑:“是婉儿失礼了。”二夫人灰溜溜的起身,施礼过后便让出位子。
“奶娘,你说亲眼见红玉将七宝莲花香喷洒在那副福寿松鹤图上?”言老太太沉声问。
奶娘跪的直直的,说话时面带沉痛,仿佛对红玉会做出这样的事,很是痛心。
而沐檀则仔细的听着奶娘说的每一个细节,默默记在心里。
面色冰冷的言老太太待奶娘说完,便又再问以绾。
当畏畏缩缩的以绾不光作证红玉偷盗,还招供说是同谋,沐檀悠悠想起那夜红玉说起以绾骗钱之事而伤心得落泪,心头不住蹿火,恨不得端了炭盆,将火红热炭灌到口不对心的以绾嘴里。
“沐檀,奶娘说红玉做这事的时候,你也在一旁,还挡着门口不叫她看,可有这事吗?”言老太太放下念珠,示意红玉不用再替她捏敲肩背。
“回言老太太的话,沐檀从没见过大小姐在画上撒香粉,也从没有见过大小姐那里有什么莲花香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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