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茗溪的手那么的凉。
秦南澈在握着她的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心底潜在的痛苦。
心,疼了。
紧紧的握住她,努力的将自己的温度传递到她的手上,秦南澈轻声笑道,“小溪,薄总不是外人,亲近的几个人既然已经知道了你还活着的好消息,我们就没有必要再躲着了好不好?”
舒茗溪猛地回头看他,眸心在剧烈的颤抖着,仿佛下一刻,她就要控制不住的夺门而出。
可是,他曾经温润的话语还盘旋在耳边,不停的回响着,舒茗溪深吸一口气,好,他是她的丈夫,她该相信他。
但……
“我该怎么称呼薄总呢?南澈,你既然也说他不是外人,那我继续叫薄总,好像在故意避嫌似的,让熟悉的人听到,或许会怀疑我们之间还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……”舒茗溪抑制住从心里散发出来的冷意,强迫自己淡定的说清楚每一个字。
秦南澈揽着她的后背,轻轻的拍着,试图让她紧绷的身体舒缓下来。
“薄总,你认为呢?”舒茗溪眸光凉薄的看向了一直沉默着的薄寒初,声音如青玉一般的冷。
薄寒初的眼眸像是盛了冬天里的夜色,无边的深邃暗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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