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南澈淡淡一笑,转身要走。
薄寒初漠声开口,“你有什么尽管对着我来,但是别让我知道你伤害她。”
秦南澈没有回头,只是一双眸子澈亮恬静,眼里有着深不见底的悲伤,可语气依旧是凉薄如水,“我还真想知道,伤害她会让你怎么样,现在想来,你我好像从未交过手,试试,也不错。”
他大步离开,没再多说一句。
薄寒初眉宇紧锁,深沉内敛的重瞳有深郁的怒意在不断的翻滚,暗黑的似是能滴出最深的墨。
……
翌日,舒茗溪把嘟嘟和温璞灏送到秦母那里,就开车秦氏。
路上,她接到了温佳歌的电话,在接通的一刹那,她特意把车里的空调打开,温度调高了一些。
果然,手机彼端,温佳歌的嗓音冷冷淡淡的像是淬了冰碴子,“你最近没接到警察局的逮捕令吗?”
“哈?”舒茗溪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已经告你拐卖幼童了,看来罗城的警察的工作效率也不是那么高啊。”温佳歌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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