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说，甚至什么？”白天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
“甚，甚至，如果让我们从您和幕督大人二者选一的话，我们也会选择您！因为，我们从小到大都是跟随您……”雪豹小声嘀咕道：
“我们的一切都是您给予的，幕督大人并没有给我们什么……”
白天使看着他的眼睛一言不发，过了一会儿，他满意地笑了笑，并站起来亲自为诚惶诚恐的雪豹倒了一杯茶。
“看得出来你很坦诚！是啊 ——贝希斯幕督大人的确深不可测，甚至连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多大岁数……”白天使站起来在屋子里度着步子：
“他可以说是近几百年内最优秀的幕督，而且居然还不愿自称法主。嗯——当然这应该是顾忌前任摩尼圣女在教众内的影响吧……”他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
“我也很感激他！五十年前，他把我从东德的监狱里带出来，让我从约瑟夫一步一步变成了白天使，又让我亲眼所见他的霸业。的确，他很了不起！神通、财富、权利和不朽的生命……。看看吧，如今的他已经成了美国议员，下一步，他想干什么？也许他可能会成为美国总统，进而征服全世界？呵呵，我不知道！但我只知道他只顾发展他自己的霸业！是的！”白天使的语速越来越快，声音也大了起来：
“那只是他自己的霸业！自己的！摩尼教众到现在还他妈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秘密组织！他又做了什么？他竟然让我曾经的伊朗弟子成为‘黑天使’和我平起平坐？居然想用他来制衡我？他妈的！黑天使一开始就知道徐薇的下落，他找她的目的竟然是想让她以摩尼血脉的身份成为我们的法主！而贝希斯幕督不仅不杀他，现在还把他放了！我为摩尼教打拼了一辈子，而他甚至连长生不老的方法都不愿教我，就他妈眼看着我一天一天的变成了个老头子！他以为我不知道——与其说他信奉的是先知摩尼倒不如说他信奉的是那个冥冥之中自称‘阿胡拉玛兹达’的神！你以为一旦他得到摩尼珠，他会和我们一起分享它的力量吗？啊？”
他扭曲的脸让雪豹吓得瑟瑟发抖，竟然一时愣在了那里。
白天使看着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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