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着说!”白天使端起桌上的红茶喝了一口。
“可,问题就在这里儿啊!就算我们认为黑天使是想偷偷在暗处保护那个中国女人,可……”雪豹皱着眉头道:
“可那个黑天使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!我都能想到这一层,难道他不会琢磨出来吗?一旦他想明白这是我们故意放他逃出来的,他一定不会去找那个狗屁圣女的!这,这不就落空了吗?”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‘狗屁’圣女?”白天使突然厉声问道。
“对不起,我,我错了,应该是……所谓的圣女,请原谅我用词不当!”雪豹的光头上冒出了汗。
“呵呵,不用那么紧张!”白天使突然破颜为笑,他慢慢放下杯子反问道:
“雪豹,我想问你一句话——你到底为什么在这里?”
“我?属下不明白主人您的意思……”雪豹紧张地说道。
“我是问你,你在这里是为我们的摩尼教,还是为我?”白天使直勾勾地看着雪豹问道。
“主人,我……既然您这么问我,我就斗胆说实话了!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,除了黑天使那帮人外,现在还有谁从心里真正认可那套老掉牙的摩尼教义?光明必将战胜黑暗?可谁是光明?谁是黑暗啊?这个世界上只有胜者才光明!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吗?任何国家的正史不都是由获得胜者书写的吗?不都是由他们有权决定让人们相信谁黑谁白吗?我和银狐的立场是一样的,我们并不是跟随摩尼教,甚至……”说的这里,雪豹停下来,胆怯地看了看白天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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