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!”戴眼镜的女士点了点头道:
“他们本来象电影里的‘阿凡达’里一样,无忧无虑地生活在热带雨林里,经历着自己的文明。可最后…也许这就是无常吧!”
“无常?”这两个字虽然从她嘴里说出来是如此的轻描淡写,但在袁启耳朵里却如同平地里的一声闷雷!他感觉自己瞬间被这两个字戳中了要害!
是的!这一切不正是“无常”吗?几千年来,伊拉克的土地上又上演着多少无常:从古代苏美尔的城邦到繁荣的阿卡德,从雄霸天下的亚述到辉煌的新巴比伦王朝。黄土与瓦砾之下,又埋葬过多少“皇图霸业”?
而自己呢?自己的一系列经历和变故、徐薇的反常和给自己带来的打击,有哪样不是在象自己诉说着“无常”两个字的作用?
“道可道,非常道,不破‘常’,不知道!”这句话是阿虎梦中从老子那里听来的,当时的袁启对这句话没什么感觉。
但此刻!此刻的他忽然觉得这句话具有着无比的份量!是的,这几天自己恰恰驻扎在反差巨大的记忆中而不能自拔。这难道不恰恰是‘有常’之心吗?
“您虽然不会吹箫,但看您刚才的样子,肯定是能听懂箫声的人!”。对方似乎没太注意袁启的深思,而是继续说道:“我看您刚才听得好认真啊!”
“哦,是的!”袁启缓过神来道:“箫真是很有感染力的乐器,它的声音听起来很……,怎么说呢…?”
“空灵?”
“对对对!空灵!”袁启觉得这个词形容得很恰当,但忽然又觉得自己似乎根本不清楚到底什么才是空灵,他不由地脱口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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