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的,第一次来这儿的人有不少跟您一样,进来玩玩吧!”听到小伙子和袁启的对话,一个戴眼镜的女子从里屋优雅地走了出来,并朝袁启打了声招呼。她的身材不是很高挑,但却透着那种南方女子特有的精致和美丽。
“哦,我其实不会吹箫的,只是觉得你们吹得很好听…”袁启礼貌地冲对方点了点头,他意识到这位很有气质的女士不是老板就是老板娘。同时,他也注意到里间屋子门框上方的匾额上写着“箫笛逸家”四个大字。
“来吧,您可以试试!”小伙子接过话来,并热情地递上一根个头小一点的紫竹洞箫。
袁启接过来吹了吹,发现连音都吹不响。在对方的指导下,好容易吹出来个音,却难听得如同吹啤酒瓶子。
他苦笑了一下道:“算了,我不是这块料,还是听听就好!嗯——您能再吹一遍刚才那曲子吗?”
“哦,好!”听到袁启的要求,小伙子爽快地又吹起了《最后的莫西干人》。
袁启闭上眼睛沉浸其中。曲子中传递的悲凉和无奈似乎令袁启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共鸣。那首曲子和自己最近的心境居然是那么地频率相合。这到底是问什么?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“您喜欢这个曲子?”一曲终了后,戴眼镜的女士轻声问道。
“是的!我也不知道为什么!”袁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。
“也许是因为曲子的内涵比较深刻吧!”
“也许!刚才这位小兄弟说——这里头得讲的是莫西干人被灭族的故事,想想他们真是够可怜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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