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陈老九,我顿时怒从心中来,这喂不熟的白眼狼忒他妈不是东西,爷救了他,他娘的倒好,不仅顺了爷的东西,而且还将爷的黑毛蹄子也顺走了。
可骂归骂,咱也不能将那王八羔子怎么样,哎,这好事没让咱遇上,这龟毛孙子倒让咱遇上一大堆,不行,等回去后咱得让老铁给咱摸摸骨,改改命。
没了光,眼前顿时陷入黑暗,我寻思着兜里还剩下半根喜蜡,便拿了出来,这一看我顿时傻眼,我了个亲娘哎,这蜡咋滴就剩这么一点了。
我抱怨了两句只能认命,将指甲盖短的喜蜡插在酒瓶上,拿打火机点了起来,有了光,周围又亮堂起来。
拿着酒瓶,我往里面走。
火光一晃一晃的,我这心也七上八下的,走了十几分钟,这喜蜡仅剩下一点,我心里一急,在脚下扫扫,看有什么遗弃的手电筒之类的,可扫了一圈,连个人毛都没有。
我泄气,踢了脚下的石头块。
“嘶!”
一个声音传来,我吓了一跳。
妈的,这他娘的该不会真有什么毛粽子吧,可转眼一想,管它是毛粽子还是啥,爷上前一刀砍死他个王八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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