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了有十分钟,我拿起背包,翻出里面的压缩饼干,吃了两块,又灌了一大口烧刀子,这才缓过劲来。
“这次真他娘的背了,竟在这摔了跟头,这要是被三秃子那老小子知道,还不得笑死那狗东西!”我摸出烟,点火吸了一口。
一根烟吸完,已经过了五分钟。
我寻思着东子他们应该走得差不多了,便拿起背包,往相反的方向走了进去,兜里的烟仅剩下半截,我想着一会还有路赶,便将那半截烟塞了回去。
走了估摸半个小时,这腿就使不上劲,我靠着石壁歇了半会,然后抬头打量着周围,这甬道也忒长了,感觉没个尽头。
我拿着手电筒,照了照石壁。
石壁上布满了湿苔,而且有些地方爬满了尸虫,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。这常言道有尸虫的地方就一定有粽子,虽然咱有蹄子,可毕竟是孤身一人,万一真应了我这乌鸦嘴,那可真憋死个虫儿怪了。
我边走边打量,可这时这手电筒给爷耍脾气,没一会儿便暗了,我心里发怵,用力拍了拍手电筒。
这不拍还好,一拍彻底歇菜。
我了个奶奶逼,这年头连个手电筒都敢欺爷,真以为爷是陈老九那个软爬子,怕了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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