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,快把我拉上去!”我吓得声音都变了,一边拉扯着登山绳,另一边自己也发力想要把腿从稀泥地里拽出来。
可我越是着急,这腿反倒就越拔不出来。
那女人脸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举动,开始朝着顺着我陷入稀泥地的腿往上爬。
我距离太近,看的十分清楚,这女人脖子下面竟然是一截木桩,仿佛这人头就长在一个木头桩子上面,木桩上满是荆棘,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液体,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钻进我的鼻腔,我马上就意识到,那是血!
随着那木桩距离我越来越近,木桩上布满的荆棘开始刺入我的皮肤,疼痛感瞬间袭来。
“啊!”我惨叫一声。
“老白!”王初一一声惊呼,拉扯登山绳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几分。
那张惨白的女人脸已经上升到我脖子的位置,布满荆棘的木桩子也几乎贴在了我的胸口上,我胸前的皮肤被这荆棘刺的满是鲜血,那张女人脸开始朝着我的脖子吹着阴森的凉气,让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他娘的,老子跟你拼了!”
在这种情况下,恐惧已经被无限的放大,在一种极端的恐惧之中,我选择了放弃挣扎,反手从战术背包里掏出苗刀,朝着那女人的脑袋上就砍去。
苗刀呼啸着,将那女人的脑袋砍出了一个大口子,血一下就喷了出来,溅了我一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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