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竹说着“啪……”地一声把门关了起来,来到杨林的城堡,白竹真的变了,又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变过,以前的他只是在我的面前伪装起来。
房间里又变得空荡荡的,而白竹身上的淡淡女人的香水还冲刺在房间里,让我觉得十分的刺鼻,那味道如同浓硫酸一样不断地腐蚀着我对白竹的感情和信任,白竹真的爱我吗?我不知道白竹到底想隐瞒我什么事情,我知道就算我问他,他也不会告诉我,我不在乎也不想去关心。
有的时候,人真的很犯贱,就像是现在的我。我蜷缩在床头,莫名之间,很怀念起以前和白竹共同患难的日子,比如:鬼婴把我的肚子搞大,白竹急的抱我去医院;胖男人要杀我,白竹替我挡住……我有一种感觉,以前的那个全心全意爱着我的白竹就像以前的日子不会从来了,我和白竹的爱情即将进入倒计时阶段。
我确认白竹走后,我从被子底下拿出了那本从杨林身上掉下的书,那本书的触感有点粗糙,像是被好奇指使的一样,我好奇的翻开了第一页。入眼的是一张蜡黄的纸,往后翻了翻,都是一个样子,空白蜡黄。正当我以为是本普通的空白书籍,准备合上时,在某一页的纸上,忽然浮现出了一滩血迹,那摊血迹,如流水般在蜡黄的纸上游走。
我看得惊讶莫名,过了不到片刻,纸上出现了一个人形。我仔细一看,那个人躺在一张床上,胸前插了一把刀,五官扭曲,双眼死死的瞪着我。说真的看得这副诡异的画时,我着实是被吓了一跳,但让我最恐惧的不是因为这幅画,而是画里的那个人,是一个身穿的女佣衣服的美女,在杨林的别墅当中有不少的女佣,虽然像是用血画出来的,但是感觉就跟素描一样真实。
我被吓了一大跳,猛地把书丢在地上,久久的才从地上拿了起来,可那副画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,这一切就像是我的幻觉一样。我把书放了起来,藏好了。
当天夜里,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我梦见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,像学会了轻功一样,行走在城堡当中,之后像是什么东西得到了发泄了一样,心情变得十分的愉悦。
可是,当我走到楼梯口的时候,却看见白竹抱着一个女佣,他和女佣在楼梯口的墙壁上纠缠,白竹和那个女佣在楼梯口窃窃私语,就像是那两人在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,白竹温柔地对那个女佣说道:“那件事情打听到了吗?”
那个女佣穿着和阿奴一样的衣服,虽然看不见那个女佣的脸,但是光看着那个女佣的身材就知道那个女佣的长相长得不错,那个女佣带着娇喘说道:“呜呜……白竹少爷,我会在帮你调查的……”
我脑子一热,这两个人在说着什么事情呢,我刚想上去,一道亮光闪过,在这亮光中我看到了拿着锤子的羊头女人,而白竹和女佣都不见了,那个羊头女人的锤子上沾满了血迹,接着,光越来越亮,刺伤了我的眼睛我昏了过去,当我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这是一个噩梦,而白竹又从我的身边不见了。白竹这些天总是很晚很晚才回来。
第二天我在书桌上看书,却从阿奴那里我得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,阿奴脸上带着沉重,帮着我折被子,整理打扫着房间,我好奇地问阿奴:“阿奴,为什么你的脸色那么难看”
阿奴忧心重重地对我说道:“昨天夜里被一个女给用刀刺死了。带现在警察也没查清楚凶手,这城堡的守卫森严,外人都进不来的。我担心凶手是这城堡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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