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人那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我,让我全身发麻,过了一分钟之后,她才慢悠悠地说道:“不着急,我先给你找一套衣服,再帮你处理好你的伤口。”
我这个时候,才注意到我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破洞,胸前都露出一大片的春光,我脸上浮现一种害羞的红晕,可能是有了男朋友以后,我渐渐地穿得越来越保守,很少像以前当女公关的时候穿的那么暴露了,变得更加在乎白竹的感受吧。
我想起我身上的衣服破洞是被那些染了病的人咬我的时候,被他们咬破了,我开始担心起来,毕竟那些是一群有病的人,我担忧地向那个女人说道:“我被那些染病的人咬了,会不会被传染了呢?”
那个女人很平静的说道:“只有被那些从船底下跑出来的黑色的蛇咬了才会有事的。要是被那些染病的咬了不会有事的。”
那个女人说得就像很理解那些病毒一样,可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岛上的人,也没多少文化,我还是挺担心的。我询问道:“你要拿什么给我消毒呢?”
“至于这些邪恶的东西,西秦岛有个很古老的偏方,是拿童子尿来驱邪,所以自然而然当然是童子尿了。”那个女人回应道。
我的脸一下子绿了起来,白竹捂着嘴在偷笑那个女人即将要拿童子尿给我消毒,我对那个女人说道:“你家有酒精吗?”
那个女人点点头,她继续给我灌输那个“童子尿”能消毒的说法,“这民间的传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你看,小孩子比起大人来就很纯洁,这物都是相生相克,这些染病的人更像是中邪,搞不好童子尿这种东西还真的能够驱邪消毒……”
那个女人说得神乎其神的,我有些尴尬地说道:“要是有童子尿的话,你拿来一些吧。”
那个女人很快就走开了,在煤油灯一晃一晃幽绿色的光芒下,我和白竹在房间里等着那个女人归来,顺便观察着这个房间。我感觉那个女人每次说道关于她的事情,她总是能很巧妙的引来掉,她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了,比如:我们杀死那个男人之后,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我们家里面?还要她说她有个女儿让我们救救她,为何来到她的家里面根本就没有看见她的女儿?……
就在这时,我手中的“蛇”手饰链子又再一次地自己从我的手中主动的脱落,掉在了地上,我连忙拿起那盏煤油灯去寻找地上的“蛇”手饰,“蛇”手饰链子掉落在沙发底下,我找到我的“蛇”手饰链子的在要起身,却看到一旁的沙发底下似乎放着什么东西,就露出发黄的一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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