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撇过脸,不想看白竹拿起水果刀继续刺杀鬼婴,我可以阻止这一切的,可我只是一个人,那个鬼婴没了他或许我身上那些怪异的事情都会结束了,我又能和白竹幸福的在一起,没了鬼婴或许会更好,可能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……
就在白竹要给那个鬼婴来第二刀的时候,街道上又漂起漫天的淡黄色的纸钱,淡黄色的纸钱上写着“神蛇教”,一群孩子身穿着红色的衣服,向我们走来,在这群孩子的后面,有几个红衣的女人抬着轿子,那顶轿子红色的纱帘,在风中飘着,有着说不出的诡异,在抬轿子的四个女人中,其中有一个我认出来了,那个就是之前三番五次害我的“黑寡妇”。
我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经,连忙拉起白竹往前跑,躲开了这顶轿子,我们跑了很久,绕过了一个巷子,庆幸的是那些诡异的红衣服的人没有追来。
我和白竹待了许久,返回那条路准备回去的时候,鬼婴已然不知道去哪里了,地面上刚刚鬼婴在的位置,到处都是黑血,那黑血冒着黑气,温度十分的冰冷,好像在对我们说这是鬼婴的鲜血。
我们回到了家里,我们自己离开西秦岛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了,由于这客船吹到了岸上,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传说中白竹的表弟杨林,等待着他来到西秦岛上来接我们。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就是到目前为止,这西秦岛所发生的事情都是被算计好的呢。
夜晚,我熟熟地睡去,做了一个异常的诡异的梦,我的梦几乎都是预示作用的:
在我的梦里,月红色的月亮高高的挂着,我来到胖男人家的水井旁边,水井异常的荒凉和恐怖,不仅是因为胖男人家死了人给这个地方增加恐怖,而且这个口井几乎从来没有人搭理,挖这口井的时候似乎不是为了取水,因为在这口井看不到任何的取水的位置。
我站在这口井的旁边,正在这个时候,我看见前面有个小孩,那个孩子全身湿哒哒的,背对着我,看不清他的脸蛋,不停地往地下滴着水。那个孩子把头不断往水井伸去,似乎想要去水井里面。
我吓了一大跳,怎么会有个小孩在水井边呢。这样太危险了,小孩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。我管不了那么多,万一真的是一个小孩掉下去了,那多可惜。
我大叫一声,“小孩,不要待在那里很危险,你赶快过来。”我一边说一边向孩子的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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