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开了白竹手,我并不怕那个女人会来针对我,我现在更担心白竹,因为那个女人明显很痛恨男人,她针对白竹的可能性要远大于我。
就在这时,我听到刚刚我们进来的门外,发出了“嘶嘶……”地声音,我望向我的身后进来的地方是一片黑暗,而那怪声就是从那黑暗中传来的。
“白竹,你有没有听见什么?”我总感觉这屋子里有什么,从我们踏进这屋子里进来的时候,我就感觉这个屋子里有怪东西。
那个女人之前不停地想我去扯着废话,是为什么呢?我心中十分的不安,我脑海子里浮现出一种极度的不安,在这个屋子里似乎呆得越久,危险也就多那么一分,这件屋子似乎很大,但是那个大的也不可能超过我们跟在那个女人的身后,她一直拿着煤油灯,我们这样跟着她走了将近半个小时,这会不会是“鬼打墙”?
我开始注意到煤油灯余光所能照耀的地面上,我这才发现我们看似在不断地前进着,不管在这个房间走多久,我们又回到的原先的位置,最可以证明的是,我们在这个房间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,那些男人的尸体还是没有被我们给甩掉。
这件房间会不会是根本就不是到我们去看那个男人生的孩子,而是故意把我们困在这个地方,那把我们困在这个房间里,对于那个女人又有什么目的呢?难道想让我们这样一直走下去?让我们精疲力竭最后累死吗?这也不是不可能,但是这样的杀人方式不有点太慢了,那个女人瘦小的身子,估计她是第一个走得累死掉的。
那不是这个原因,会是什么呢?我联想起那个女人之前对我们做的种种行为,比如:她取个药要那么久,她还和我讲两个版本的故事……她做那么多的事情,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,我感觉不能在这样子跟在那个女人的身后了,要是继续这样跟在那个女人身后,时间一秒一秒的流失,似乎有着更大的危险,我手里悄悄的拿出那把之前从白竹手里拿过的水果刀,把它递给了白竹,白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,连忙把那把水果刀藏好,既然那个老太婆也是个杀人犯,白竹要是杀了一个杀人犯,也算是正当防卫吧。我对那个女人不耐烦地喊道:“老太婆,你要带我们去哪里?”
那个女人停了下来,她脸上洋溢着阴沉沉地笑容,重复地说道:“嘿嘿……我带你们去看那个男人的孩子,去看那个男人的孩子……”
“我们要走了。不看孩子了。”我觉得现在那个孩子存不存在都是个未知数,都走了这么久都没看到那个孩子。我这么一说,明显把那个女人吓了一跳。
“你不可以走!你们要去和我看那个孩子,谁也不可以走。”那个女人向我走过去来,她双手疯狂地摇着我的肩膀说道,这时,我才看到她的瞳孔是漆黑的,而且也很空洞,没有瞳孔。
在那个女人摇曳着我的肩膀的同时,那个煤油灯也从她的手里落在了地上,我从走进来这个房间的时候,就感觉到这个房间的地面上是湿哒哒的,煤油灯的火焰落在地面上,火焰顺着那地面上的液体,燃烧起一大片的幽绿色的火焰。
一下子,这个房间成了幽绿色的火海,我们三个人在这火海中矗立,诡异的是,我并不感觉到有什么热,甚至我没有被烧伤,不仅如此,连白竹、那个女人也没有受伤,可是,这个房间里的景象却在变化着,犹如一个地狱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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