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我的父亲还没说完,唐大伯对着身边的一个穿着麻布站着的男人喊道:“管家,送客!”
原本,我们家只是想向唐家借一袋子的大米,最后,却被唐家的管家无情的赶了出来。也就是那一刻,年幼的我就发誓以后我一定要取唐宛柔,我要报当年那口恶气。
我六岁起就饱读诗书,不管任何老师看到我都说我的未来是个可造材。然而,又是一年揭榜的日子,我望着那红灿灿的榜单,掠过一个个黑色的名字,可惜,那么多名字里没有一个是“刘好”的名字,哪怕是同名同姓的也没有,我知道我又一次落榜了,这已然不知是我多少次落榜了。
我长得清秀俊俏,也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之一。那年我十八岁,我失落地回到家中,母亲停下了织布,兴高采烈地问我:“好儿,是否高中秀才?”
我躲过了母亲那满是对我希望的眼神,母亲的眼神会让我感到羞愧和自责,我淡淡地说道:“没有。”
“连最后一个也没有吗!?”父亲正好帮别人耕地回来,他听到我的回答威严地说道,那声音里面似乎有着对我恨铁不成钢的失望。
“嗯。”我点了点头,回应道。我表面看起来很平静,但是我的心却是在翻滚着。
这个时候,屋子里如同死一样的寂静,静得能够听到母亲无奈地叹息声。
过了许久,母亲安慰道:“不怕明年再来。”
这句话我已然不知从六岁起就不知听了多少遍了,往年这句话父母都会说,只是父亲今年改了口,他说道:“那只家里的老母鸡,去唐家一趟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有些惊讶,唐家对我们家这么不好,当初的灾年我们一家三口都差不多被饿死,还好后面都停了过来。
“该是你婚嫁的年龄了。”父亲说道。在那个年代,十八岁的我已经是一个大龄剩男,我身边的好友孩子都一个又一个吗,在父母的催促声中我去了唐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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