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鬼谷山有一段日子了。与其说是离开,更不如说是逃离,我真的没有勇气再去那个大山洞。
每晚,我都被同一个噩梦缠绕:
梦里,我躺在一张冰冷的床上,旁边有几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怪人,戴着医用口罩,光线昏暗,看不出他们的表情。我的肚子变得巨大无比,如同一个待产的孕妇,我忍着剧痛,痛苦的嚎叫,那群人拿着一把锯子往我的肚子割去,我痛得哭天喊地,我看见他们从肚子里取出一个婴儿……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!!!这个婴儿也不知是男是女,它紧闭着眼睛,也不哭也不闹,大概是个死婴吧。怪人们将婴儿放在了我的旁边,婴儿忽然睁开了眼睛,那眼睛黑色无比空洞,还眼睛里渗出血,它慢慢爬到我撕裂的肚子旁,用小手剥开我的肚子,从里面拿出我的小肠在“嘎吱——嘎吱——”地啃食,我痛苦得昏厥过去。
“啊——”我从噩梦中醒来,天已经亮了。
“宿星,你怎么了?”白竹听到了我的声音,连忙赶到我的旁边,安慰我。
“我又梦到了他了……”我害怕地抱着白竹说道。
“没事的,不要乱想了。”白竹对我安慰道。
这些日子,白竹死缠烂打的赖着我的家里不走,他每天都会给我做些好吃的,真的,有了白竹的照顾,原先什么饭菜都没胃口的我,身体渐渐的恢复起来。
我望着日益变大的肚子,我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。“白竹,我们去打胎吧。”
“打胎很伤身体的。”白竹说道,但很快,白竹又说道:“既然是星宿的决定,我也只好尊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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