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被我捏的跪在地上求饶,我看了眼他腰间别着的一个竹筒,他之前就是用这东西把毒镖吹到大黄身上,把大黄给毒死的。
“把狗留下,你可以走。”
这句话几乎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。我很想让萧九九一剑把这人给剁了,但无论是从公理也好,还是从法理也好,他杀死的也不过是一只狗而已。就算这件事发生在城里闹得打官司,这人也不过是赔杜鹃一些钱罢了。
也许是看出了我不太对劲,这人被我放开口连套索都不要了,屁滚尿流地往门外跑,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。
杜鹃抱着大黄眼泪都哭干了,那些村民们见没有热闹可看,也都扛着锄头该干活的干活,该煮饭的煮饭。
老头儿叹了口气,将杜鹃的户口本递给说道,“后山那颗柳树下面的地是我家的,你们把大黄弄到那里去埋了吧。”
老头儿也算是通情达理的人了,要不在别人看来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,还说什么埋不埋的,往山上一丢就算完事。
等杜鹃这丫头哭得昏死过去,我让怡安把小丫头给带回房间里休息,从屋子里随便找了个麻袋把大黄给装上往后山走。用工兵铲给大黄挖了个坑埋进去,担心会有其他野狗或者什么人来搞破坏,我又把周围的土回填后弄平实,随便从旁边扯了一点草茎盖在上面。
“大黄,这辈子你是一条好狗,到了阴间那判官肯定会让你下辈子当人的。”
我叹了口气,提着工兵铲转身正要走,余光中突然瞥到一株粉嫩的花骨朵长在埋大黄的那块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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