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黄拼命地想要头再去蹭杜鹃的手,此时的杜鹃就像明白了什么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扑通。
中毒太深的大黄终究是没有挺住,头才刚刚碰到杜鹃就直挺挺地倒在了水泥地上,再也没了声息。
杜鹃将大黄抱在怀里痛哭,这只陪她在山里过了五年的土狗,这只昨晚来到院子里带我们去找杜鹃的土狗,这只在野猪盯上我时,奋不顾身扑向野猪的土狗……
莫名地我觉得喉咙有点紧,看着躺在杜鹃怀里眯着眼睛的大黄,我的心就像被狠狠剜了一刀一样,有股气闷在胸口怎么也出不了,很难受。
“至于吗?一条野狗而已,哭得和死了爹一样。小丫头片子你差不多得了,反正它死都死了,赶紧松手我把它带回去交差。”
那男人将套索往后猛地一扯,套在大黄脖子上的套索顿时就收紧了,将大黄脖子上的一圈毛都给勒了进去。虽说大黄已经死了不会有痛感,但站在杜鹃身后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上前一步徒手抓住了那男人的手腕。
“卧槽,放手!”男人一开始还很硬气,瞪着眼睛威胁我。
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我有些不对劲,我咬着牙想要控制自己的愤怒,但抓他手的力气却是越来越大,就和铁钳一样把这男人的手腕都给捏青了。
“哥,大哥,我错了,你快放手行不行,痛死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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