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施针救了多少人,只知道这医院里的病人像是无穷无尽一样,扎到后面我手麻了,连意识都有些模糊。
一直到萧九九从医院外走进来告诉我所有的人病情都稳定了,我这才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。
体内没有了邪气,一般的病毒和炎症对华医生来说没什么问题。
我和师父回到草堂准备要对付河神用的东西,刚把四方罗盘收进乾坤袋里出门,就看见师背着双手站在院里仰头看着院子中间的一颗槐树。
“玄清,你元宝叔和你说了不少我的事吧?”
我一愣,下意识地想起元宝叔之前所说师父在燕京多么多么厉害,又如何出入曹操墓从里面带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。
见我不说话,师父指着身前的槐树说道,“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我要在院子里栽一颗槐树吗?”
好奇啊!我老早就好奇了!
师父是赊刀人,且不说静不精通风水,但槐树这种阴气极重的树没道理栽在院子里啊。这就像明知道某些事情做了对自己不利,偏偏还就是要去做一样,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?
只不过小时候被师父教训怕了,知道师父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道理,所以也就不敢多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