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以为这哥们儿对我的戒心不减,于是又开口说道,“我叫张玄清,是去吉安市找朋友的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中年男人还是盯着我,一句话也不说。
我这心里纳闷儿了,就算是再怎么高冷警惕,这说个名字也没什么大碍的吧?
谁知道站在前面不远处的售票员笑了,“兄弟,我这朋友是个哑巴,你和他说话不好使,他不会回答你的。”
“哑巴?”
我吃惊地看向那中年男子,那中年男子反倒是笑了,靠在椅子上不发一言。
既然是哑巴,这想要通过聊天套他的话肯定就不方便了。只是当我重新坐回位置上的时候,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这中年男子光是看上去就要比普通人精干许多,这种精干不光是长相,还有一种气质,就好像是……当兵的!
我偷偷瞥了这个男人一眼,发现这男人的耳朵上面果然有一溜不太明显的压痕。
这种压痕一般是长期戴帽子才会有的,再看那中年男人的右手,食指指腹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。有这种老茧的人要么就是经常开枪,要么就是经常射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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