嫦蕈点头应下。
我转头问烛九，“你今晚去阿基欧斯·埃莱夫塞里奥斯教堂，找出修士大司祭和主教，也就是所有知情人，看能不能找到传出赫里·修普诺斯有情人的源头。还有，调查一下，名叫昆廷，背部可以生出岩浆纹路的肉翼的男人，属于哪方势力。”
“明白。”
烛九点点头，随后说道：“老大你让我查的事，也有了些眉目，但好像被发现我在查它，你看我是不是……”
他舔了舔嘴唇，意思明显。
“放长线，钓大鱼。年少轻狂，不知天高地厚，杀九留一，蔑视挑衅，几次之后，不出意外，会有人主动上门寻你加入，或是杀你。你故意狮子大开口，推三阻四，而后随便找个由头同意，进入后伺机行动。若杀你，不用留情，情况允许，先取情报。”
我思虑再三，沉声说道。
“有老大你这句话，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烛九嘿嘿阴笑，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。
用着少年模样的脸蛋，露出这般表情，说不出的诡异。
我很清楚，他跟着我，压抑着噬杀的本性，他也明白，不控制本性，必然会遭遇不测。
以往都带有顾忌，不敢弄大动作，只能偷偷摸摸的来，而且一个两个的完全不够，反而让他更加心痒难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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