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我一点也没省着用炁,要不是时间不够,我都想全灌进太阿剑里,一剑劈了这两个怪人。
因为没有省着,所以威力超乎想象的强大,太阿剑发出了一道浓缩到极致的白金色三尺剑气,直冲凌霄,划破长空,直追而去。
因吸力和极寒的关系,准头有了一丝偏差,却也没歪太多,一瞬间便洞穿了右边肉翼的根部,直透胸前,一篷血雾蹦来,凝结冰粒,随即坠落。
那个男人在空中连连翻了好多圈才勉强靠着左边肉翼保持住平衡,向下滑翔。
扭过头来,隔空对望,纵然隔着数百米远,那份怨毒,恨不能将我挫骨扬灰的心情,仍然毫无阻碍的传到了我这里。
我顾不得再发出一道剑气,因为那个昆廷撕出来的口子,恰好就是安全结构的位置,不,应该是早有预谋,事先就已经决定要破坏这里,不然怎么可能那么碰巧。
原先只有一个人大的口子,随着压力差的变化,机身隐约开始破裂。
破洞越来越大,最终的结果就是机身解体,所有人没有摔死也得冻死,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紧急迫降。
当然,破洞也得堵住,至少拖延一点时间想想办法如何解决当下的危机。
我力气大,抗住这还不算太强的吸力,将没人坐的座椅掰断丢到破洞位置,随着吸力,一点点卡住,吸力慢慢减小,身上的拉扯之力也小了很多,可以无视。
剩下的一些小洞,便拆掉飞机坐垫靠背,全部塞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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