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台上干瘦的老头闻言抬了抬眼镜,狐疑的盯着我上下打量,随后从高台上下来凑近看。
“男生女相,秀于内,锋芒藏,神清意静,运难测,路难言,说不透,看不穿,灵性十足,跟着你个坏老头就是浪费,小家伙,有没兴趣和我学法术?”
白岩两眼一瞪,“说啥犊子浪费,老子可没说他是老子徒弟,要是的话,你这糟老头铁定得躺床上,永远下不来。”
“哎哟呵…就你,吹吧,指不定谁先趴下叫爷爷嘞!”
“来啊!干一架!谁怂谁就是鳖孙!”
“干个屁!这是老子地盘,跟你打,老子这地方的好东西不毁了才怪。”
“你怂了!”
“去你那边打。”
“滚!”
二人吹胡子瞪眼,你瞪我,我瞪你,就是不动手,换个地方,没准真能打起来。
“懒得和你计较,赶紧按老规矩准备,然后减少一半的量,为期一个月,你每天都能见着。”
白岩收起脾气,转头小声对我道:“这老家伙有点东西,你喝不喝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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