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划都划破了,说什么也没用了,以后长点记性,问清楚了再动手。
抓起太阿剑,朝着柱子用力插下去,哪知道这柱子似乎有点硬,太阿剑又没有尖锐的剑尖,一剑下去,不仅没刺进去,反而弄下一大块树脂来。
携带着尸臭味的浓重血气瞬间从被我破开的口子汹涌而出,直接将我熏翻过去,不得不捂着口鼻后退,这股血气似乎带着腐蚀性,吸入的一点血气进入肺部,有些被啃噬的痛感。
等到血气散开,我看到了一只没有皮,筋肉分明,鲜血淋漓的血手,在破开的口子哪里僵硬的扭动,做出各种反关节的动作,看的我不由得脸抽抽。
仅仅这一只血手,就透着难言的邪气和令人窒息的怨念,还有一丝诡异的无形力量,让人如芒刺在背一般难受。
正好,就这么扎进去吧,我上前几步,举起太阿剑就朝着这只血手扎了下去,耳边尽是太阿剑灵惊怒的咆哮。
“混蛋小子,你敢用老子直接接触这恶心玩意,老子跟你没完!我……靠!你他娘停手啊!”
我充耳不闻,一丝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,嗯,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,谁让它不把话说清楚,害得我白割了那么大一道口子。
而且,直接刺进血尸,可比刺进树脂轻松多了。
在我的巨力之下,‘噗’的一声,像是扎透破布一样,整把剑轻松无比的将其中的血尸捅了个对穿,另一边开裂的树脂都被顶飞出去。
“阴阳无极,乾坤借法!”
话音刚落,就见这露在外面的血手停止了动作,像是僵尸贴了镇尸符一样一动不动,逸散而出的血气缓缓倒流,一切都好像按下了暂停键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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