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上黑色带帽子的夹克,收起桌上的灵符,放进内袋,穿上黑色军靴,配上黑色长裤,一身黑,不为别的,耐脏,而且我一般在晚上行动,隐匿行踪很有必要。
两个月过去,我的头发已经长出来差不多三公分,不算长,也不算短,看起来清爽利落,英姿飒爽,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张脸太过女性化了。
要是出道当偶像的话,完全可以胜任美男子这个标签,可惜我没这方面的打算。
一个小时后,我和烛九坐上了开往机场的出租车,美含纵然万般不愿,也只能和嫦蕈留在家里,因为,这次面对的,可不只是仙墓里的重重机关。
机关是死的,而人是活的,危险程度不可相提并论,而且,这次的敌人,可能会有奉一教的人。
单单是一个氐土貉就已经难以对付了,何况这次可能有更多厉害高手,更加不能让美含跟着来冒险。
之所以把嫦蕈也留下,就是为了看住她,免得她到时候独自一人偷跑过来。
坐上飞机后,烛九这家伙就吐个没完,用他自己的话说,就是差点连蛇胆都吐出来了。
上次坐飞机回家也是这样,这次也是这样,我原来也和他一样,虽然没有脚踏实地的安全感,但是多少已经有点习惯了,也是因为这一年到处飞,不得不习惯。
我要是晕机,还能吃晕机药止晕,就是不知道蛇晕机要吃什么才能止住晕吐。
从福建飞到辽宁,需要两个多小时,这才刚开始,有他受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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