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。”
蒋白容取出一副墨镜递给我。
“谢谢。”
我道了声谢,接过戴上,感觉好多了。
“多久没见了我们?”
“差不多有两年吧。”
我与他闲聊起来,“记得你以前有把剑的,怎么,当了官,就不要了吗,那不如给我吧,我惦记很久了。”
蒋白容勾嘴一笑,“你说的是浪人剑吧,我师父说我杀伐之气太重,就没收了,要我学会圆滑处世之道,能够克制自己的杀伐之心才能还我,不过估计这辈子都拿不回来了。你要想要,得和我师父要去,给不给,都是他老人家的事。”
“你变了很多。”我由衷说道。
蒋白容笑了笑,有些我看不懂的意味在其中,“你相信这个世上有正义吗?我们所做的事就是绝对正义的吗?正义是如何定义的?又是谁给它定义的?”
我说:“正义是维护群众利益,保护弱小,符合道德观念的事。”
“就像是劫富济贫对吗?”蒋白容笑问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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