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到这个男人近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“真没劲,这还只是开胃菜就认怂了,我还有很多花样没试验呢,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。”
看了眼其他人,蹲下身,小声道:“这样,你让那边的小白蛇咬一口,我就放了你们所有人,怎么样?很划算对不对?”
这群人的头眼神阴翳,恨不得杀了我,可身为阶下囚的他,自是敢怒不敢言。
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他们死,你一个人活。”我继续刺激着他的那脆弱的神经。
在他犹豫不决,就要说出决定的时候,我笑了,“开个玩笑,别太认真,说出具体时间,不然,下个就是你,对了,你觉得用毒怎么样?”
领头的男人怒极,“你——”
“废话少说两句,别挑战我的耐心。”我不耐烦的打断,指着被毒昏的男人,沉声道:“别想着说假话,那边那个,就是你的下场。”
“啊!”
这个人很配合,适时的痛苦「呻·吟」,身体弓了起来,神情痛苦,纵使昏迷,身体也会忠实的呈现痛苦。
是坦白从宽,还是抗拒从毒,是道简单的选择题。
领头男子选了前者。
确实压榨不出价值后,给了颜奴一个眼神,她会意的将控制住的两人打晕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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