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女佣走了过去，在知性女人耳边小声喊了几声，才从魂不守舍中回过神来，勉强一笑，“两位请坐。”字正腔圆，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普通话。
等我们坐下后，她对胖女佣说道：“英嫂，你去帮客人泡两杯茶来。”
英嫂点点头，转身离开，不久后端来两杯微热的红茶回来，色泽温润，香气浓郁。
叶新莲正坐，带着不安与迟疑，“张启亮他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？”
“请你节哀顺变。”我低声说道。
叶新莲听后，吸了吸鼻子，头微微后仰，双眼泛红，搭在腿上的左手，用力的捏着自己的大腿。
好久，才落下，双眼通红，似随时决堤，可见晶莹泪珠在打转，强颜欢笑，“抱歉，我失态了，启亮他，是因为什么才……”
我不答反问，“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鬼吗？”
叶新莲突然笑了，笑颜如花，“真是，我怎么会信了你的鬼话，请你们出去，不然我就报警了。”
我一动不动，静静的看着她。
“你们不走是吧，英嫂，报警！”叶新莲怒声叫道。
“叶小姐，你已经打电话给张先生过了确认过了吧。”我用上海话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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