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若是真跟了他们走,我就是被他们软禁了,到那时,他们是真的想对我怎样就怎样。
我又不蠢,跟他们走,鬼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查清楚是谁偷了吉利勒的尸体的,远不如我自己来的快,而且我也没多少时间跟他们闲耗。
手腕翻转,立剑上撩,横于胸前,哂然一笑,“废话,少说,要打,我奉陪到底!”
就在我准备背水一战之时,为首男人摇头,“既然你不愿协助我们,而我们留不住你,且我们都愿意相信你不是偷走吉利勒遗体的人,所以,请你有任何发现,能够第一时间通知我,且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听从你的安排和调动。”
他飞了张名片过来,我随手接下。
当然不可能毫不设防,手心里捏着金光符,如果有问题会立刻放出金光,小心无大错。
金光符毫无反应,说明这只是普通的一张名片。
见我接住名片,为首的男人便侧身让行。
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垂下剑,走向包厢出入口,不疾不徐,看似放松,实则全身肌肉绷紧,尤其是经过那个男人面前时。
如果他想对我不利,我立刻给他来个一剑封喉。
走出包厢,外面虽放着震耳欲聋的舞曲,但却空无一人,印证了我先前的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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