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性同意的点点头：“确实，小心点总是没错的，对了，她是哪个僵尸真祖的后裔你知道吗？”
“这我还真不知道。”我看了下颜奴，摇摇头。
无性看了眼颜奴，又看向我，用眼神示意我，我摇头，“过段时间吧，她需要学下现代语言，不然沟通是个问题，不过她知道最少两种古语，其中一种我听不懂，有可能是我不知道的，也可能是消失的古语，对了，还有殄文，应该是生前就会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，以她现在的道行来看，活了上千年并不奇怪，至于是什么民族，用的什么语言，上下五千年的历史，拥有多少没有被载入史料书籍的不胜累举，只能说她生前的身份不同一般人而已。”无性理所当然道。
我明白他的意思，赞同的点点头，而后看着坐姿乖巧的颜奴，她注意到了我的视线，忽然笑了，笑得我有些措不及防。
她的笑，如雪上之巅盛开的雪莲一般，冰清圣洁，仿若能够让人忘却一切苦厄，扫去心中所有阴霾和不愉快的一切，充满了感染了。
在这浑浊的世界上，除了未沾染世俗之气的刚刚诞生的婴儿，很难再见到像她这般纯洁无瑕的眼神，尤其是活过了上千年的尸王，竟然没有沾上丝毫世俗之气，绝对是史无前例。
要知道，僵尸是集结天地怨气，污秽之气而生，本身就含有极大怨气，杀人如麻是常态，而她，一点怨气都没有，相反，十分圣洁。
或许，她在世时，是一位解救苍生的女菩萨吧。
“这……这是人前显圣的圣人之相，怎么会……怎么会沦为僵尸……这不可能……绝对不可能……应当成圣，却成为僵尸……她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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