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以为我说的话会让我们之间气氛尴尬,可我还是低估了无性那自来熟的个性,有他在,就没有安静的时候。
尤其是将我家当成了自己的家,进出随意,大咧咧的躺在庭院里的藤椅上,像个二大爷似的,悠哉享受,经常使唤小乖,小乖自然不肯,可后来不知道他对小乖说了什么,竟然心甘情愿的对他言听计从,这让我十分意外。
我不太希望小乖和他接触太深,不说他来历神秘,连曹鸿锦那里也找不到任何有关无性的情报,就说他那糟糕的性格,我绝对不想在小乖身上看到。
我找来小乖谈话,她前脚答应的好好地,后脚就跟着无性跑了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真担心她哪天被无性给带进沟里去。
时间一天天的过去,无性和小乖越走越近,做的事也是越来越神秘,不过没有发生什么我不想看到的事,暂时还不用太担心。
在我休养的这半个月里,郭吴建来过几次,一次道谢,几次委托,不过都被我以身体不适为由而推掉,虽然早在差不多一周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,但是我还是不太想接受他的委托,因为,陈海仇的话,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。
说到陈海仇,我想我该找无性好好谈一谈了。
泡上一壶无性带来的雨前龙井,搬来一张茶几,两张小木凳,就在无性所住厢房外,自饮自酌,静待他和小乖归来。
茶凉,银钩悬夜。
消失一天不见踪影的无性和小乖笑声交织而归,手中提着不少有着名牌商标的纸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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